【请教】读《自然权利与历史》“第三章 自然权利观念的起源”时的两个困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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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有一句话引起我的注意:“一旦涉及到最要紧的事情——初始事物或正确方式——则知识的唯一来源就是耳听”(As regards the most weighty matters--the first things and the right way--the only source of knowledge was hearsay.)。个人的理解是此处的“耳”之听乃是“我”之看生成并传达给“我们”,是祖传的正确方式,而“我”之看基于听到不同共同体相异事物之名(耳听)与事物本身的区分(眼见)。这里可以联想到古希腊盲人诗人荷马的口传英雄史诗《荷马史诗》,在前哲学时期它是通过口头传承的,还有就是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的第36节[好奇]中对“看”的问题所做的阐释。通过互参比较,可以了解此种区分的重要性。

还有一段话很是费解:“对建立起神圣法典或有关初始事物的神圣记述的论断来说,梦境和幻念至关重要。”(Dreams and visions had been of decisive importance for establishing the claims of the divine code or of the sacred account of the first things.)在这里,我的理解如下:真实无妄的共同世界是“我们的”,借助于耳听与眼见区分的普遍应用,人们可以区分清醒时的共同世界。梦境和幻念是“我的”,借助于耳听与眼见区分的普遍应用,可以区分那许多由梦境和幻念所产生的虚幻的“我的”个别世界。也就是说,“我的”(并非作为我之“我”,而是我之为人)梦境、幻念建立起神圣法典和有关初始事物的神圣记述及其论断,“我的”个别世界塑造了“我们的”共同世界,在前哲学时期,“我的”就是“我们的”。自然的发现,在最根本的程度上是“我”作为我的发现,亦即人的发现(并非笛卡尔时代的“人的发现”),“自然”的共同世界与“我的”个别世界严格区分开来,“我”与“我们”形成对立,“我的”个别世界是由虚幻的梦境、幻念与“我”对共同世界的“自然”的判断;两部分组成。也即自然的发现使(前哲学时期)“我们的”等同于“我的”过渡到“我们”与“我”的对立(这种对立是一种审慎的区分)。


请读过这部分的大牛指教,谢谢。[/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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