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看见，在江边
那些鱼都从水中站起来
有人的面孔，抬着灵柩
进城，去寻找将死者
而千里之外
孤魂们正在饮酒、野餐、吃吃喝喝
拿出生前的照片，思念
未竟的生活
十步之远，一双
垂泪的眼睛，没有眼帘
他被选定
来照看死者，在月光下
痛苦如水银一般流逝
在不远的过去，一个女子
头上插满羽毛，像鸟一样
抒发心中的怨气
好让更多的回忆涌上来
无数的人都死在昏睡的夜晚
无数人，都死了
无一生还
（二）
此刻，那匹白马正驮着
那些湿漉漉的灵魂，过江
它的尾巴有鳍
上面有我昨日的影子
一匹白马可能并不真的是一匹马
它可能是一个复活者，可能是
一只鱼，但感到饥饿
或者，是一个离家的人
要返回故土
新闻上说，一个父亲
死在了屋里
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他的手宽大，长出了翅膀
孩子们躲藏在里面
欢笑，并且有糖吃
更多的细节在瓦砾之下
可他们都死了，被安葬在夏日
令秋天如同一曲合适的挽歌
给死者甲，给死者乙
给你和我
（三）
我并不知道那些逝者的名字
正如他们不知道我的
他们死在我的昏睡中
我却要活在他们的绝望里
此刻楼上
有人敲着钉子，试图在暴雨的夜晚
加固一些与生活有关的偏执念头
而我，在昏睡中
试图与那些逝者
一起醒来
我看见，在江边
那些鱼都从水中站起来
有人的面孔，抬着灵柩
进城，去寻找将死者
而千里之外
孤魂们正在饮酒、野餐、吃吃喝喝
拿出生前的照片，思念
未竟的生活
十步之远，一双
垂泪的眼睛，没有眼帘
他被选定
来照看死者，在月光下
痛苦如水银一般流逝
在不远的过去，一个女子
头上插满羽毛，像鸟一样
抒发心中的怨气
好让更多的回忆涌上来
无数的人都死在昏睡的夜晚
无数人，都死了
无一生还
（二）
此刻，那匹白马正驮着
那些湿漉漉的灵魂，过江
它的尾巴有鳍
上面有我昨日的影子
一匹白马可能并不真的是一匹马
它可能是一个复活者，可能是
一只鱼，但感到饥饿
或者，是一个离家的人
要返回故土
新闻上说，一个父亲
死在了屋里
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他的手宽大，长出了翅膀
孩子们躲藏在里面
欢笑，并且有糖吃
更多的细节在瓦砾之下
可他们都死了，被安葬在夏日
令秋天如同一曲合适的挽歌
给死者甲，给死者乙
给你和我
（三）
我并不知道那些逝者的名字
正如他们不知道我的
他们死在我的昏睡中
我却要活在他们的绝望里
此刻楼上
有人敲着钉子，试图在暴雨的夜晚
加固一些与生活有关的偏执念头
而我，在昏睡中
试图与那些逝者
一起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