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 “Pao”怎么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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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chu

中级会员
最近读一本书,讲到汉语里有一个和互惠性相关的词:“Pao”(音译),
但我百思不得其解,其汉语对应语是哪一个,
自己感觉有点像“博”,不知对否。😮

希望大虾们施以援手。

原文如下:

pao represents an emphasis in Chinese culture on “reciprocity(互惠性、相互性),” on the desirability of extending one’s generosity to others.
 

chuchu

中级会员
回复: 这个词怎么翻译?

再提供一点线索,
这是美籍华人人类学家许烺光对一位捷克心理学家提出的,
有没有熟悉许烺光的思想的大虾发表一下看法,谢谢。

附:许烺光历年著作一览

发布: 2008-4-04 16:28 | 作者: webmaster | 来源: 本站原创 | 查看: 133次
许烺光历年著作一览
下列各项著作均附有书名及学术季刊的名字。作者引用文章的题 目均在引号内,评则不包括在内。
1934 年左右翻译《天文学浅论》(Astronomy in a Nutshell)与《地震学》(The Study of Earthquakes)。前者由上海商务出版,后者译稿毁于战火中。
1939 《警方协助北平精神病个案简报》,刊载于《中国精神病中的 社会心理研究》一书,该书由李曼编撰,北京协和医院精神科出版。
1940 《中国新社会精神》见1942年9月出版之《亚洲》一书,页506─509。      
《华北农村乱伦禁忌之问题》见《美国人类学家学刊》元月号,页122─135。
《有关中国古代亲属关系与婚姻关系的问题》见《天下月刊》卷11期3、4,页1─37。
1942 《属标签的不同功能》见《美国人类学家学刊》四月号,页248─256。
《社会学中所谓“特别”的含义》,见重庆出版中英基金会十周年纪念刊。
1943 《中国家庭人数的神话》刊于《美国社会学学刊》三月号,页555─562。
《在原始社区工作的好处》刊于《美国社会学评论》十二月号,页638─642。
《云南西部的魔术与科学》由纽约太平洋关系社出版(共55页)。
《中国西南新工业中的劳工与劳工关系》由纽约太平洋关系社出版(共45页)。
1944 《今日中国法律执行的若干问题》见《远东季刊》五月号,页211─221。
1945 《中国表兄妹婚姻的观察报告》见《美国人类学家学刊》元月号,页81─103。
《现代中国的教育问题》见《纽约科学院纪录》第二集,卷8期2,十二月号,页82─90。
《西城屠户亲属及公会群群组织》刊于《美国社会学评论》六月号,页357─364。
《南洋侨民对中国特定省份的影响》刊于《远东季刊》十一月号,页47─59。
《进入机器时代的中国》由谢国衡著,与费孝通共同编辑,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发行(共206页)。
1946 《仔细检视中国问题》刊《远东季刊》十一月号,页50─64。
1947 《关系标签的一项研究技巧》刊《美国人类学家学刊》,卷49, 页618─624。
1948 《变化中的中国家庭》刊于由亚森主编的《家庭的功能与目的》一书中,页123─145,由哈泼出版公司发行。
《祖荫下:中国文化与性格》。由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发行(共300页)。
1949 《镇压与自抑:对四种文化的心理学阐释》刊《精神病学学刊》,卷12,页223─242。
《印墨测验显示出中国人性格特征》刊于《印墨测验通讯及预测技术学刊》,卷13,页285─301。
《中国社会动力》刊《美国社会学评论》,卷14,页764─771。
《中国》刊林登主编的《世界主要国家》一书由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发行,页731─813。
1951 《夏威夷华人在美国文化中的角色》刊于《纽约科学院纪录》第二集,卷13册6,四月号,页243─250。
《性犯罪与性格》刊于《美国学人季刊》各季版,页57─66。
1952 宗教、科学及人类危机、研究转变中的中国对西方世界影响,格鲁夫出版社(全书457页)。
1953 《中国人与美国人:两种生活方式》,纽约舒曼公司出版(全书457页)。
《中国》刊于《国际人类学通讯录》,由温格兰人类学研究基金会出版,页55─57。
1954 《文化与性格》负责主编由二十七位人类学、社会学、心理分析学及精神病学专家参与发表的研讨会文章集合而作,纽约舒曼公司出版(共305页)。
1955 《一位人类学家对于性格研究未来的看法》刊于《精神病研究报告》第二册,页155─168。
《中国小城流行的霍乱疫情》刊于鲍尔主编的《健康、文化与社区》一书由圣士基金会出版,页135─154。
1958 《禁忌》刊于《新知报导》夏季刊,第206册,页12─15。
1959 《结构,功能内容与程式》刊于《美国人类学家学刊》,卷61,页790─805。
1960 《巫术研究中被忽略部份》刊于《美国民俗学刊》,卷73册287,页35─38。
《粗犷的个人主义反省》刊于《柯罗拉多季刊》,卷9,页143─166。
《东西文化差异及其对今日世界的意义》刊于《清华中国研究学刊》新集,第2册,页216─237。
《精神病院引进变革》与艾格纽合写,刊于《人类群群组织季刊》冬季版,卷19册4,页195─198。
1961 《人类社会精神病学》刊于《现代心理学学刊》,卷6,页7─8。
《文化模式与青年行为》与华托斯和洛德合写,刊于《国际社会精神病学刊》,卷7,页35─53。
《人类学科学》刊于高德编撰中之《中/共科学》一书,页129─160。
《心理人类学:研究文化与性格方向》,由多赛出版社发行(共507页)
1963 《氏族、阶层及社团,中国印度及美国三种生活方式的比较研究》。由普林斯顿诺斯春出版公司发行(共335页)
《中国社会动力》,1949年版重印以《动力下走趋势》为名,刊于《中国公务员制度;天才有无仕途之研究》一书,由孟哲尔编撰,华盛顿海尔斯公司出版,页41─48。
《文化模式与青年行为》重刊《于青春期研究》,由纽约麦米兰公司出版,页59─75。
1964 《经由相关学科知识合作达到文明比较研究的目的》刊于《亚洲文明的探讨》一书,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发行,页208─218。
《“原始”观念的再思》刊于《现代人类学》,卷5册3,页169─178。
1965 《支配性亲属关系对亲属与非亲属行为的效果──一项假定》刊于《美国人类学家刊》,卷67,页638─661。
《镇压与自仰:对四种文化的心理学阐释》1949年版重刊于《心理学绪论选续》一书,由纽约哈考特出版社发行,页494─504。
1966 《支配性亲属关系与支配性概念》刊于《美国人类学家学刊》,卷68,页997─1104。
《中国与美国;双方隔绝的心理文化因素》刊于《西北大学评论》,卷2,页2─10。
1967 《基督教和人类学家」刊于《国际比较社会学学刊》,卷8,页1─19。
《祖荫下》,新增《亲属、个性及中国社会动力》一章,由纽约双日出版社发行,(370页)
1968 《华人亲属与华人行为》刊于何平帝编撰动《乱中国》,卷1及《华人传统及共党政治制度》书中,页579─608。
《传统方式的中国家庭」刊于《人口研究》由杨民编撰,纽约牛津大学出版社发行,页259─262(系1948年「变化中的中国家庭」重印)。
《探讨亲属与生活方式》重刊于《社会与文化指导基础的参考书》,纽约温斯顿公司出版,页226─258。
《“原始”观念的再思》重刊于《原始观念》,纽约自由出版社发行,页32─63。
《祖荫下:中国的家庭与宗教》刊于《社会与文化人类学》研究,纽约克莱威公司出版,页156─174(系1948年1967年《祖荫下》一书中第九章重印)。
1969 《有父子社会研究》,纽约温斯顿公司出版(共123页)
《基督教与人类学家》刊于《人类学与考古学》一书(页203─228系1967年稿重印。
《“祭祖与尊亲之差异”与德基合写刊于《西南人类学学刊》,卷25,页153─172。
1970 《氏族、阶层及社团》日文本出版新增《日本亲属与家元制度》三章。
《中国人与美国人:对比的开始》刊于《美国人性格》一书,伊利诺州多赛出版社发行,页157─169(重印1953年原书中之第三章)
《美国人爱心及国家性格》刊于《美国人性格》,页231─249(重印1961年)心理人类学第七章。
《有文字社会的研究方法论》刊于《文化人类学研究方法手册》,纽约自然历史出版社发行,页527─536(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1973年发行)
《中国人与美国人:伟大文明社会中的目标与满足》,系1953年《中国人与美国人:两种生活方式》一书的增订版,由纽约自然历史出版社发行共492页。
《精神病院引进变革》刊于《透视长期疗养院中社会制度》一书,密西根大学出版发行,页151─160(系1960年稿重印)。
1971 《亲属与文化》,系作者二元支配学说讨论会的纪录,芝加哥亚丁公司出版(共510页)。
《心理平衡与人;深入研究心理人类学的观察工具》刊于《美国人类学家学刊》,卷73册1,页23─44。
《祖荫下》(重印1967年版)由史丹福大学出版社发行(共370页)。
《美国梦的挑战:在美华人》,加州华兹伍斯公司出版(共156页)。
《中日两国的孝道:两者之间的异同与意义》刊于《比较家庭研究学刊》,卷2册1春季版,1971年,页67─74。
1973 《美国人类学研究中的偏见及其影响》刊于《美国人类学家学刊》,卷75册1,二月号,页1─19。
《亲属是重点》刊于《中央杂志》,卷6册6,十一及十二月号,页4─14。
1974 《中国日志》与女儿仪南合著,耶鲁大学出版发行(共111页)。
《文化模式与青年行为》重印,刊于《青年文化:人类发展探讨》一书,页175─199。
《文化间的了解,真与伪》系1973年6月28日在史丹福大学教育学院演讲之讲社会结构》与朱谦合编,共293页。
1984 《驱除捣蛋者、魔术、科学及文化》,系1952年,1971年《宗教、科学及人类危机》一书的增订本,由康州格林伍出版社发行(共164页)。
1985 《文化与自己:亚洲人与西方人的看法》与马西拉及狄保士合编(共321页)。
《华侨对家庭、亲属及种族之认定》,与谢雷合编,刊于《家庭比较研究学刊特刊》,卷16册2,夏季版(共292页)。
《田野研究、文化差异及解读》刊于《中国家庭及其仪式行为》一书,台北中央研究院民族研究所出版,页19─29。
1986 《儒家思想与其受文化支配之表现》刊于《孔子世家中的心理文化力量:过去与现在》,由韩国国际文化社出版,页23─46。
1987 《阶级、阶层及卡特恩群群组织》刊于《孟德邦社会生活范围》一书的纪念集,由柏林英顿公司出版,页601─615。
1989 《机会、偏见及文化差异》,刊于台北出版《华侨研究学刊》,页1─33。
1990 《宗族.种姓.俱乐部》Peking, Hua-hsia. (Chinese translation of Clan, Caste and Club by Hsieh Kang (薛刚)) (273 pages).
1997 《许烺光著作集》Taipei, Taiwan SMC Publishing Inc. (Chinese edition and translation of The Collected Works of Francis L.K. Hsu by George L.T. Hsu (徐隆德) and Bor-Chuan Yu (余伯泉)) (10 vols.).

*以上不含书评
 

Souder

知名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從網上找到,有關許的著作中好像有這樣幾個連在一起的,"性欲, 情感与报"('Eros, Affect and Pao')。
 

au

版主
回复: “Pao”怎么翻译?

应该是“bao”(报)吧?英语当中没有汉语“b”(浊)这个音位,所以在拼读“b”这个音是多用“p”(清)来代替。
 
回复: “Pao”怎么翻译?

楼上的能否再详细解释一下?我对于汉学家的翻译一向很摸不着头脑,
 

au

版主
回复: “Pao”怎么翻译?

先来解释一下什么是音位。它是一种语音单位,它没有意义却可以起到区别意义的作用。比如在tai/dai/bai等语音中,起始的辅音音位决定了他们是三个不同的词,表示不同的意义,但是三个辅音本身却没有意义。提醒大家注意一下,音位在现实的语言中是不存在的。我们平时所发的音都是一些音位的变体,这些变体的总和构成了音位。音位只是为了研究方便而进行的一种理论上的假设,这有些类似于亚里士多德体系中的“神”。
接下来是不同语言中存在着音位缺失的现象。这个比较容易理解,比如法语中的小舌音r,在汉语中就没有,所以初学者就要花很多时间去练习发这个音。但是即使你发成汉语中的h这个音,法国人还是能听懂的。
上面提到的b和p也是这种情况,作者可能是想模拟bao的发音,但由于英语中没有b(浊)的这个音位,他就用一个他认为相同的p(清)来去模拟。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不一定正确。此外,楼主提供的背景资料中说作者是美籍华人,这就可能存在更复杂的情况。我知道国外有一种利用英语音位给汉语注音的方法,同我们国内现行的汉语拼音差别很大,如peking/beijing、cantong/guangdong等等,但是具体规则没研究过,希望论坛上的其他同学予以补充。
 

Souder

知名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這一類拼法,我想可能不是如aurora所說的那樣吧,可能是采用另一種拼音方法,早期使用比較廣泛的是威妥瑪標音,目前臺、港、澳地區仍在使用。大陸在漢語拼音出臺以前,主要也是采用這一種拼法的。對於有些專有名詞的拼法可能還要復雜,有些按照國語的拼法,有些可能是按照某地的方言拼法,如Hongkong, Canton, Canchow就是根據廣東話的讀音用威妥碼法拼寫的,Peking, Nanking, 可能就是這類。

以上也祇是我個人的一種猜測,沒有仔細的去查找資料,很有可能是錯誤的,如有錯的地方,請各位指正,謝謝!
 

helandheland

初级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应该是“bao”(报)吧?英语当中没有汉语“b”(浊)这个音位,所以在拼读“b”这个音是多用“p”(清)来代替。

基本同意这个意见。中国古代的“报”的含义是非常广泛的,如报应之类的;古代的注音方式和现在有很大的区别,出现清音和浊音的区别是很正常的
 

xunlian

中级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chuchu还是把原文具体出处提供吧,这样才更好讨论。
另外,《许烺光著作集》由台北南天书局1997年陆续推出,具体书目如下(正在积极推动内地出版社引进版权)。大陆原有数本书的译本非常糟糕,从英文返译回来的好多的汉语语汇让人摸不着头脑。

1. 边缘人,许烺光回忆录(中文版
2. 祖荫下
3. 驱逐捣蛋者-- 魔法·科学与文化
4. 中国人与美国人
5. 氏族·种族与社团
6. 文化人类学新论
7. 美国梦的挑战--在美国的华人
8. 家元--日本的真髓
9. 粗犷的个人主义之省思--心理人类学论文集
 

chaque

荣誉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先来解释一下什么是音位。它是一种语音单位,它没有意义却可以起到区别意义的作用。比如在tai/dai/bai等语音中,起始的辅音音位决定了他们是三个不同的词,表示不同的意义,但是三个辅音本身却没有意义。提醒大家注意一下,音位在现实的语言中是不存在的。我们平时所发的音都是一些音位的变体,这些变体的总和构成了音位。音位只是为了研究方便而进行的一种理论上的假设,这有些类似于亚里士多德体系中的“神”。
接下来是不同语言中存在着音位缺失的现象。这个比较容易理解,比如法语中的小舌音r,在汉语中就没有,所以初学者就要花很多时间去练习发这个音。但是即使你发成汉语中的h这个音,法国人还是能听懂的。
上面提到的b和p也是这种情况,作者可能是想模拟bao的发音,但由于英语中没有b(浊)的这个音位,他就用一个他认为相同的p(清)来去模拟。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不一定正确。此外,楼主提供的背景资料中说作者是美籍华人,这就可能存在更复杂的情况。我知道国外有一种利用英语音位给汉语注音的方法,同我们国内现行的汉语拼音差别很大,如peking/beijing、cantong/guangdong等等,但是具体规则没研究过,希望论坛上的其他同学予以补充。
这个不是什么“b(浊)”音位的问题,而是送气-不送气的区别问题。
汉语普通话的b/p事实上不是清浊辅音之分,而是送气-不送气的区别。汉语拼音的b不送气,p送气,在国际音标中事实上都是[p],只不过送气的标为[p']而已。

这样,汉语拼音的bpmf,在Wade-Giles系统中应写作pp'mf。显然后一种拼音方案体现了国际音标的实情,汉语拼音方案把送气-不送气与清浊相混淆,很多人以为在语音学上是不妥当的。

当然,在官话区的大多数人(也就是从东北到云贵的汉语使用者)根本没有清浊的概念,读英语的时候也是把送气、不送气就当成清音和浊音了。缺少了这个浊音的概念,这些朋友学法语以及拉丁语系的其他语言时,就有一个很高的语音门槛需要迈过,与上海江浙一带同学的成绩无法相比。
这样说出来的英语也很难听。中国学生嘲笑日本印度学生的口音重,却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口音才最惹眼。比如,印度人pay的时候,p经常不送气,中国学生听起来像是bay,但英美国家的native speakers不觉得有什么别扭。反而是中国学生说的bay,bait,在native speakers听起来是pay, pate。这就是汉语拼音用d来表示国际音标的[t]的后果。

我猜本论坛的大多数朋友(包括以上发言的几乎所有人)也都来自官话区(比如武汉)。搞不清什么是送气、不送气,什么是清浊怎么办?可以找外教来练一练。实在没条件呢,呵呵,其实问题也不大,说外语带口音很正常,外国人一样能听懂,就像我们能听懂小品里的东北、天津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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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

版主
回复: “Pao”怎么翻译?

这个不是什么“b(浊)”音位的问题,而是送气-不送气的区别问题。
汉语普通话的b/p事实上不是清浊辅音之分,而是送气-不送气的区别。汉语拼音的b不送气,p送气,在国际音标中事实上都是[p],只不过送气的标为[p']而已。
正是因为汉语中送气不送气为区别特征,而在英语中却不是区别特征才造成了主帖中所说的问题。在英国的native speaker眼中,送气的p和不送气的b是一样的,所以他们用清的b和浊的p来加以区分注音。
 

chaque

荣誉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正是因为汉语中送气不送气为区别特征,而在英语中却不是区别特征才造成了主帖中所说的问题。在英国的native speaker眼中,送气的p和不送气的b是一样的,所以他们用清的b和浊的p来加以区分注音。
英语大概是这样的:主流的发音(这就排除了印度英语)是,清辅音碰巧送气,浊辅音碰巧不送气,但是s+清辅音的组合通常不送气,比如school,speak等。
虽然有这个规律,但是英语的native speakers区别清、浊的方法,仍然是严格按照国际音标,以声带是否振动为标志的。所以school的这个ch在大部分中国人耳朵里听起来都像是g,但其实音标仍然要标为[sku:l]。因为这里虽然不送气了,但是声带还是不振动,所以是确定无疑的清辅音。
中国的很多英语教师自己都没有搞清这个区别,经常教给学生什么“s后面辅音浊化”的说法。这种以己昏昏,却欲使人昭昭的教学,其实是中国口音英语的成因之一。尤其是很多北京籍学生,一开口自信的不得了,读音却真的没法听!
 

17951123456

初级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我觉得应该是汉语中的 包 就像上面说的欧美人读中文b的音是常读成p的音 且根据原文来看 包的 可能性大些
 

zvjus

初级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pao-chia 保甲 p'ao 袍 我觉得包容的包最大可能。。
 

mediatoday

普通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Pao 应该翻译为“报”。而我的理由和大家都不一样,但也许比较有说服力。

在OXFORD版本的《Journalism: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一书中(该书本站资源中心有下载),有这样一段:

“It is important to note, however, that the English and American
newspapers which flourished in this long period of democratization
were by no means the first in the world. China, for example, had
official information sheets (tipao) centuries before the years of
revolution in Europe and America, ……”

在这里,TIPAO就是“邸报” ,也算新闻学的专有名词吧。 “邸报”是我国最早的报纸,它创办于2000多年前的西汉初期(约公元前二世纪左右)。当时西汉实行郡县制度,在全国分成若干个郡,郡下再分若干个县。各郡在京城长安都设有驻京办事处,这个住处叫作“邸”, 派有常驻代表,他们的任务就是要在皇帝和各郡首长之间做联络工作,定期把皇帝的谕旨、诏书、臣僚奏议等官方文书以及宫廷大事等有关政治情报,写在竹简上或 绢帛上,然后由信使骑着快马,通过秦朝建立起来的驿道,传送到各郡长官。这就是《邸报》产生的背景。自汉、唐、宋、元、明直到清代,《邸报》的名称虽屡有 改变,但发行却一直没有中断过,其性质和内容也没有多大变动。“邸”原是指古代朝觐京师的官员在京的住所,它最早出现于战国。颜师古注:“郡国朝宿之舍, 在京师者率名邸。邸,至也,言所归至也。”“邸”后来成为地方高级官员驻京的办事机构,为传递沟通消息而设。“邸报”之称即由此而来。


所以,“报”这个词在西方往往被音译为PAO,PAO这个词往往是指“报”(虽然报这个词在中文里也因为语境不同而意义大相径庭)。但是,按楼主的CONTEXT,PAO应该也是翻译为“报”。
 

teiler

知名会员
管理成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不管是pao-chia, 还是ti-pao, 都只能从读音方面提供一个旁证,就是中文中的bao 往往在西文中就成了pao。但报与包属于同样的情况,上面有人从读音来推断这里pao就应该是包,简直就是不知所谓,难道就不能是“报”,还有保、抱、暴、褒……更多的同音字呢?所以读音在这里只能展示某种可能性,报,或者包(当然也许有其他可能)。

要具体判断到底是哪个字,应该看意思。我赞成是“报”,因为文中提到的reciprocity的意思,我想在“包”字里是找不到对等的含义的,只有“报”才符合。俗语说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也正好符合这个意思。
 

mediatoday

普通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还是请楼主多给点原文吧。上下文内容多些有助于理解这个单词。
 

aarondeng

知名会员
回复: “Pao”怎么翻译?

个人认为,"报"的可能性更大.理由是:在文化比较研究中,涉及到中国文化的某些特征的时候,"报"是一个重要的内容,指互惠性.如果说楼主看过一些儒家文化研究的书籍,你就会发现很多关于中国文化中报恩的说法.而"包"涉及较少,至少本人没有听过.
 
状态
不接受进一步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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